【24个比利】 致我亲爱的

#多cp,纯糖向,与原著无关,有私设,本篇仅为同人创作

#性格崩坏,ooc和小学生文笔预警,bug预警, 作者是个智障系列

接受者以下。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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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,阿瑟为茶杯添上红茶,白糖块漂浮在红茶表面,一沉一浮。阳光透过洁净的玻璃窗,为红褐色的茶镀上一层鎏金。里根侧躺在沙发一角,电视播放着给孩子们看的动画片。克里斯汀跪坐在地毯上,她的哥哥靠在他的身边,近乎宠溺的目光滞留在克里斯汀的发梢。汤姆舒服地窝在亚伦怀里,一边用手机给朋友发消息,一边用眼睛瞪着讥笑他行为的菲利普和凯文。

阳光正好,岁月正好,一切莫过于让这份来之不易的和谐与宁静维持下去。

阿达拉娜坐在床前为丹尼缝衣服,阿普里尔吹着口哨,用柔软的毛巾擦拭着地板上不小心溅上的茶渍。女孩们一言不发,明明没有多余的什么动作,却总让人产生她们是一对的想法。事实也的确如此,几年前尚还生涩的姑娘们因为一场设计好的意外而握紧彼此的手。里根曾公然反对,却被阿普里尔堵的说不出话,最后还不明不白的和该死的资本主义者共享了一张床。紧接着亚伦也对汤姆表达了自己的爱慕,克里斯汀还学着他们为哥哥送上了一支白色的雏菊。

“丹尼尔叔叔!比利哥哥,丹尼尔叔叔来啦!”

小小的女孩似蝴蝶一般飞扑过去,作家一如既往地向克里斯汀露出温柔的笑,从上衣口袋掏出一袋软糖递给她。克里丝汀抱住作家,冲他露出一个满含着快乐的笑,奶声奶气的说,谢谢叔叔!

凯文终于结束了和菲利普的交谈,因为他看见利伊和史蒂夫不怀好意的锁在门后冲他笑。他立即用眼神示意菲利普。后者会意,慢悠悠走过去。利伊冲意识到做了什么,他对着凯文做了一个鬼脸后,消失在门后,史蒂夫还没来得及关上房门,就被菲利普推搡着进了房间。可怜兮兮的求饶声令阿瑟皱紧了眉头。作家倒是毫不见外,起身为自己倒满一杯红茶,舒舒服服靠在沙发另一端,同亚伦攀谈起来。

当老师从楼上下来时,作家刚好喝光了他的红茶。他们先是拥抱,然后一并消失在楼梯口。他们还有很多事要做。在所有人看来,作家和老师是最紧密的一对,然而他们之间却只有深刻而纯洁的羁绊,这无关爱情,也不是所谓的友情。作家曾说,他会永远站在老师的身后,但不会与他并肩。老师默认了这一观点。

瓦尔特从后门推门而入,身上沾满了草屑泥灰。塞缪尔紧跟其后,嘴里念叨着什么。里根从沙发上爬起来,后院果不其然堆着几只死去的野鸡。他耸肩,转身回屋把和孩子们窝在一起的男孩全部轰赶出来,毕竟独自一人处理这些可不是什么易事。阿达拉娜缝好了衣服,刚将衣服放进竹筐,克里斯汀就从客厅一角跑过来拉着她的衣袖说自己想出去玩。

“叫上丹尼他们吧。”阿达拉娜揉揉她的发顶,小女孩便欢叫着去拉哥哥的手臂,丹尼从画室探出头来,手臂上粘这未干的颜料。过了几分钟后,戴维顶着一头红棕色乱发从卧室走出来,阿普里尔为他扣好扣子,然后牵上肖恩的手。而阿达拉娜早已准备好装满食物和水的小包,站在大门等她了。

孩子们和女孩们离开后,阿瑟仔细叠好刚刚翻看的报纸,用手帕擦拭镜片。门外的血腥味令他有些不适,对里根叮嘱待会记得处理好这些食材后,便自顾自钻进书房研究他的血液学报告去了。工作狂!里根大声嘲笑他,却没有得到阿瑟的丝毫回应。

“我想邀请斯蒂尔他们过来。”亚伦说,“反正瓦尔特带来的这些我们也吃不完。”

在亚伦征得里根同意之后,汤姆立即跟着开口。“我也要去。”

里根稍作犹豫,却还是答应了,但他的目光却锁死在想要说什么的凯文脸上,后者一阵寒战,险些把手中的鸡毛撒了一地。最终只能看着亚伦发动他那辆世界独一无二的车——黑色外表,混着银色的无章线条,然后绝尘而去,消失在路的尽头。看起来既是在嘲讽他,又在宣告着他尚未成型的计划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。

凯文叹气,耸耸肩,低下头继续忙碌起来。


斯蒂尔正为弗洛伊德和西特蒙德发放饲料,理查德在看书,盖伯恰好在他们家串门,这会正为理查德倒满一杯柳橙汁。他抬起头,便看见打开车门下车的亚伦和汤姆。亚伦穿着白色的短袖和牛仔裤,一头棕发在阳光下晕染开一层暖色的光。而汤姆则是类似打扮,只是短袖的颜色为黑色。

“下午好,盖伯,斯蒂尔,还有我们可爱的理查德。”亚伦脸上挂着灿烂的笑,走上前一一与他们拥抱。汤姆嚼着泡泡糖,慢慢吹出一个透明的泡泡,理查德看见了,颇为惊讶的为这个巨大的艺术品而鼓起了掌。

“去我们那吃晚饭吧。”简单问候过后,亚伦道明了来意。斯蒂尔有些犹豫,把目光转向理查德和盖伯。盖伯点头说可以,理查德咬了咬手指,也重重的点点头。

“我们收拾一下,晚上就劳烦你们了。”斯蒂尔笑了笑,伸手揽住理查德的肩膀。

“晚上七点,别迟到,伙计,否则你就只能去我们那吃剩饭了。”亚伦挥挥手,在斯蒂尔装出来不满的大叫声中带着笑回到车中。

车驶向来时的路,亚伦点燃一根烟,副驾驶座上的汤姆抗议说快把烟灭了,却被亚伦喷出的烟圈撞了满脸。等汤姆咳嗽着回过神来的时候,亚伦早已把烟暗灭,一本正经一脸无辜地看着他,仿佛刚才吸烟的不是他。“我们去看个朋友吧,”亚伦提议,想了想又补充道,“一位.......我又爱又恨的朋友。”


比利终于从漫长而混沌的午觉中清醒过来,睁开眼便看见马克在擦他房间的玻璃。下午四点多钟的太阳溢满房间,太过舒适的温暖促使长期泡在绝望寒冷的深泉中的他有些无所适从。比利揉揉眼睛,想要让自己看到更清楚些。午饭的余味还令他留恋,太久没品尝过如此新鲜的饭菜使比利的味蕾和消化系统有些迟钝,他仍然不觉得饥饿。那个令人望而生畏的英国绅士说以后这里就是他的家,所有人都是他的家人。

家?

比利反复咀嚼这个词,眼泪浸湿了衣襟与袖口,他恐惧着,害怕这也只是一个易碎的,太过遥不可及的梦。即使明白一切都已经过去,比利仍然觉得他忘却了什么,丢失了一些极为重要的记忆。但那一定不是温热的,比利想,过去冰冷的可怕。

就让充盈苦痛的往事被现在与将来掩埋,没有人愿意吊唁过去的世界。

他同马克打过招呼便下楼。提摩西抱着刚摘下的向日葵向他问好,说比利,你醒了?他点点头,视线落在提摩西怀里的那燃烧着的火焰上。他现在就要去要画室为向日葵画一幅画,比利想。然而脚底传来的一阵刺痛令他有些彷徨。那是之前杰森发怒时打掉的花瓶,碎片划伤了比利的脚。看着一点点蔓延出的殷红,他`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提摩西焦急呼唤他名字的脸上。


“亚伦那家伙太狡猾了,一去就是这么久。”凯文抱怨着,之前的劳作使他身上黏糊糊的全是汗液,这令他感到无名的焦躁。

“没准是去挑戒指了,他们的婚礼不是定在下个月吗。”菲利普瓦声瓦气回应道,眼里透着掩不去的羡慕。尽管他们已经在一起了,可凯文是个不婚主义者,没有谁可以俘获这只自由小鸟全部的身心,就算是有,那也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境。

梦总是要醒来的。

里根目睹着这一切,他自然也清楚这两个小年轻是什么情况,在心底暗自嘲讽着年轻人就是年轻人。这时阿瑟唤他去给比利倒一杯温水,温度必须适宜,不可太凉,亦不可太烫。里根咕哝着不愿意,应当让亚伦去倒水,但还是极小心地兑好水为阿瑟送去。路上碰见刚回来的阿普里尔,她讥诮地嘲笑他妻管严。孩子们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兴奋,他们满载而归。

钟表指着五点,亚伦和汤姆仍无回来的迹象。


阿达拉娜和阿普里尔已经在厨房里忙碌开了,伴着齐整的切菜声,亚伦和汤姆才姗姗来迟,凯文明锐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,但他却无法下定论。至于亚伦,他方才被博登一通说教,才恍然大悟原来里根和阿瑟手指的戒指到底是什么来历,也彻底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。

至于他该做什么?亚伦相信,下个月大家应该全部都会明白的。


在七点的时候,门铃被按响,阿达拉娜走过去开门,斯蒂尔,盖伯和理查德站在门外,理查德怀里抱着一束炽热盛开的玫瑰,他把花束递给阿达拉娜。后者微笑着接过,然后表达了感谢。在带他们前往餐厅的时候,她的发梢划过空气,留下好闻的洗发水味。

晚饭气氛融洽,连不苟言笑的阿瑟都拿马丁开了个玩笑,当事人满脸通红,低着头闷声啃着一块鸡肉。作家和老师向众人宣布了他们一直策划着的秘密——老师的画展会在最近开始举办。他们甚至拿出一张即将展示的画作给大家看。

那画的背面用铅笔写了一行小字,是一个笑话,亚伦将它读出来:

“最后的笑话。孩子:妈妈,狼人是什么?妈妈:闭嘴,把你脸上的毛梳干净!“

只有比利没有笑,他有些恍惚,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。有个女孩,他想,宛若天使般甜美纯洁,只是天生无那天使的翅翼。

结束晚饭后,女孩们负责清洗碗盘,理查德和马克也过去帮忙。阿瑟起身坐到他的椅子上去,电视正播放着新闻,他举起遥控器关上电视。罗伯特趴在地毯上幻想自己要是不是一个人,而是人格,大家也并无这么好的房间,而是拥挤在狭小黑暗的聚光灯下——太可怕了。罗伯特闭上眼,很快,在众人回忆以往的谈笑声中,便混合了他坚持自己叫鲍比的梦吟。

夜又深了几分,客厅的喧嚣却一直持续。斯蒂尔迷迷糊糊意识到已经过去了四个多小时,理查德早已靠在他的肩上熟睡。盖伯和亚伦喝光了最后一瓶酒,摇摇晃晃斜靠在沙发上。作家一开始想着离开,但老师的极力劝阻使他改变了主意,选择在客房留宿一晚。孩子们已经在各自的房间睡去了。凯文在哼唱不知名但令人哀伤的歌谣,里根喝着伏特加替他打拍子,利伊脸红着模仿阿瑟说话,瓦尔特对着空气比手指枪,史蒂夫在拼命嚼口香糖,糖纸满地都是。比利静静注视着他们,然后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
他缓慢地扶着楼梯扶手上楼,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翼翼。他回到房间,女孩的脸再一次浮现。他躺在软床上,女孩的身影慢慢定格。比利尝试着回想,在堆积的回忆中翻找。忽的,他从床上跃下,扑倒桌前亮起台灯拾起纸笔。他想起了一切,这几乎令他快活的颤栗。他斟酌着要给她写一封信,于是,他缓缓落笔:

“致我亲爱的......”

玛丽。


END.





导完了,我累死了xp

我现在还没以前会写文,呆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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